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撞,怪人因此剃了光头,他们恩爱至今。 鱼腩突然站了起来,说有毒草在他的心中生长,他一定要说舌兰碰了他的女人,舌兰坚持说没有,结果他们发生了争执,舌兰扒光了我的衣裳,地上留下一摊血,鱼腩抓起DV,难看地笑着:“舌兰,你有快感是吗?让我记录下来,你们太普通了,你们一点儿都不稀奇,你们……”我躺着,我仿佛看见鱼腩拿着一把枪,他和舌兰喘起粗气在争夺,枪走火了,击中一个水箱,水族们一下就干旱了。 鱼腩失踪了,两天没有回家。 一丝阳光照进客厅来,特别空。鱼小咪趴在我的胸前,用带刺的舌头舔我,它习惯我了,它依恋我了,我痒得发笑。舌兰说我们的生活刚刚开始,我们为什么要爱。是的,为什么要爱。
舌兰决定坐下午四点的火车离开广州。我们躺在床上,手拉着手,眼睛明亮。 “樱花呀,樱花呀。”我望着舌兰红润的嘴唇,打开嗓子,再往下是什么,忘了。舌兰也忘了,我们只能一起反复地哼:“樱花呀,樱花呀,樱花呀,樱花呀……” 舌兰卡住我的脖子,一点点用力,再用力,我挤出惨淡的一句:“我渴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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